红豆小米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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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0粉踩点【?】最近有点忙,周末来交货><

如果大家有兴趣,明天晚上八点前在评论里留一个cp,我选一个原地更新写三千字脑洞吧【好寒酸的活动!但是请不要嫌弃?!】另外tips是越冷的cp越容易被我看上《《《你快够


我说了周末交货的果然是周末我没有食言!【你够了……】

总之先上一段喻新的玄幻paro……其他有空我再写写看……

 

~~~~~~~~~~~~~~~喻新~~~~~~~~~~~~~~~

 @白辛 如果你看到了新喻看到了叶张叶那都是错觉!只是想写前半段,后半段是什么请不要问我只是凑字而已【。

ps我是不是该艾特你大号……



“就送到这里吧,你们也早点回去歇息。”

“是!先生辛苦了,弟子告退了。”

在院落里一直目送灯火在通往弟子院落的方向消失,张新杰方才转身走向自己的小院。


院子地处僻静,一条竹林中辟出的小道通向院门,微风吹动竹叶发出沙沙的声响,院内布置摆设自成格局,用同门的张道兄初次拜访后的评价说就是充满了院子主人的风格,干净干练到了冷淡的地步,隐隐散发了闲人莫入的气场。

院子主人的初衷却只求一个无人打搅,做个适合静思也适合休息的去处罢了。


此时张新杰踏着平稳的步伐走向卧房,院子里熟悉的景色让一天没有停缀的身体慢慢放松下来,却仍在心里梳理之后几日同兴欣论道的种种安排,务求百密而无一疏。走到房门口时他正在演算门主同叶修对阵的场面,在指尖接触到木门上平整的漆面时微微一滞,几乎就在演算中的叶修堪堪架住了一招猛虎乱舞的同时,张新杰猛地往后跳出数步。

没有被推开的门亦豁然洞开,黑色的触手状物体蜂拥而出涌向张新杰。

张新杰一落地,步伐尚且不稳,手中已经羯磨杵在握,重重地往地上一插,淡淡的白光以羯磨杵为中心扩散,包裹住了连张新杰在内的一小片地方,黑色的不明物撞上光壁,散落呈粘稠的液体撒在石子路和泥土里,瞬间把后者融成了黑色的泥浆。

来不及关心自己的院子被糟蹋成什么样子,岩浆中已经又生出无数小触手沿着光壁往上攀附,张新杰拔起法器一震,趁着触手被震开时起跳向一边竹林上,眼见是要冲破竹林直撞墙垣,却见竹枝舞动,稳稳把张新杰接住了。

张新杰一住身便催动院中法阵,破土而出数百竹笋,顷刻长成一面竹墙堵住了黑泥的泛滥。黑泥中的触手挣扎几番,却被仍源源不断地刺穿而出的笋尖划穿,碎成泥浆再次落回地面。直到竹墙一路筑到房门口,封住了门内外。


张新杰这才落到低处的笋地上,俯身去看已经失去了宿主控制如一潭死水的黑泥。却不料原本已经被戳得无法聚形的泥水忽然溅起,直冲张新杰门面。

幸好张新杰也有所防备,抬手一挡,挥开了这次攻击。

他低头看衣袖上被融出的破洞,残缺的边缘还慢慢向外扩散着,随手撕去了袖口的布料,抬头看向房门。在横斜着的高竹低笋之间,屋内仿佛什么也没有发生过一样地沉寂着。

张新杰仍有些不确定,但是犹豫并不是他的作风,他再次催动法阵,让堵住门口的竹墙隙开了一条小口。

然而再没有任何动静,什么动静也没有。

房内没有灯光,黑漆漆的什么也看不见。

张新杰靠到门口,看着竹墙慢慢向两边退开,外头的月光漫进门槛,一格格漫过地上的瓷砖……

冷不防身后忽然被一推,张新杰急忙伸手去撑竹墙,竹枝却一让,让他扑了个空,直直倒向屋内——黑色的触手正喜津津地迎出来,向他张开怀抱。


张新杰条件反射地闭上眼,冰冷的触手触上了他的面颊,立刻细分成了数条,沿着他的脖子一直钻进领口内,胸口肩膀到后背兵分三路,直接把张新杰从衣物的包裹中剥离出来。

武器被强行从手里分开,被触手包得密不透风的张新杰一下子就失去了视觉和与院子里草木、阵法的联系,只能感觉自己被揣着离开了地面往屋里送去。

那些触手并不如外面的同类粗暴,没有把张新杰的皮肤融出千百的洞孔,甚至也没有显示出太多敌意,只是裹住了张新杰的身体,然后逐渐粘上来,缓慢地在他皮肉上滑动贴合,倒有些像是情人温柔的抚摸。

张新杰本来已经不再抗拒,却感觉到那些细小的触手分支并不安分老实,竟往他下身钻去。这情景太过诡异,张新杰不知是该哭该笑,低声吼道:“喻文州你……玩够了没有!”


触手们的动作一僵,随后黑暗和冰冷的触感便如潮水一般地退开。


张新杰睁开眼睛,发现自己衣衫完好地站在院子中央,没有什么触手,也没有满地的竹笋,身边的竹林里微风吹动,发出沙沙的声响。

几步之外,卧房屋门大开,屏风后亮着一点温黄色的烛光。

走到门口,可以朦胧地看见屋内有人斜倚在竹榻上。张新杰又觉得有些不自在,深深吸了口气,整理了下衣领,才敢走进去。

随着步子移动,屏风后首先露出的是一双脚,没有穿鞋,叠在榻上,干干净净;然后是白色的中衣衣摆,在腰处系了个宽松懒散至极的结,宽大得根本看不出下面的身段;再然后是披在肩膀上的深色外衣下露出的一只手,手腕突出,五指细长,指甲修剪得短而整齐,随意地放在小几上;然后是微敞的领口下露出的脖颈,几缕黑发落在白色的颈边,对比之下的脖颈显得尤为脆弱。


最后才看见那张带着微笑永远让人生不起气来的脸。


“回来了?”喻文州对他笑笑,招了招手,示意他过去,颇有些喧宾夺主的意思。

张新杰无声地叹了口气,走过去坐在他身边。喻文州坐起来挪了挪位置,两人是一般高,坐姿却是一个懒散一个挺拔,就显得喻文州矮了一些。他也不在意,就这么斜斜地靠着榻边扶手,倒了一杯茶,给张新杰送上:“张副门主辛苦了。”

张新杰仍有些气恼喻文州布阵戏弄于他,不肯接杯,一低头却恰恰对上了喻文州含笑的眼睛。

凑近了能分辨出他的呼吸里还带着微喘。今夜从喻文州发招到最后张新杰落败只有片刻,却是真刀真枪的往来,对法力要求极大。张新杰和喻文州虽然很少切磋,却也知道喻文州并不擅长这样单打独斗的对阵,恐怕消耗只怕还在自己之上。

他终究强硬不起来,接了杯拿在手上,道:“不是说闭关修养吗,怎么又来了这里。”

“想见你呗。”喻文州靠了回去,一边舒展开四肢一边漫不经心地回答道。

张新杰无语,好在他深谙这人的性子,便是这样你同他说着正经话他却回你一句玩笑,玩笑里又似乎带着几分正经,让人捉摸不透的。反正是想不明白,张新杰也学会了不再纠结,又问:“伤好了吗?”

前一阵蓝溪阁同兴欣狭路相逢,甚少亲身上阵的阁主喻文州正面同叶修交锋,几乎要胜却最终落败负伤,算是修道界中一桩大事,虽然蓝溪在南霸图在北,张新杰也是有所耳闻的。

何况其中一方是霸图的老对手叶修。


而另一方,是喻文州。


“小伤,不碍事。”喻文州道。

张新杰道:“我帮你看看。”

喻文州本要收起手来让开,却看见张新杰脸上微有不悦,知道是躲不开,只能无奈让他去把脉。

片刻后张新杰改拿为握,脸色明显缓和下来,道:“明明有伤在身,却还千里迢迢跑来霸图,我亦不会高兴。”

喻文州摇摇头,道:“堂堂蓝溪阁阁主受了点伤就似玉雕的一般连这点风吹草动都经不起了?你也未免小瞧我了。”

说完他覆手在张新杰手上轻抚,神色却不如他语气那般轻松,两人一时都不说话。

再回想这夜里喻文州的种种,终于有些明白他的用意。喻文州确实不以斗法为长,却不知喻文州心思机敏,他挖空心思要赢时,也是极度难缠的。


张新杰道:“他真的很强?”


他问的自然是叶修。


无论喻文州还是张新杰,和叶修都是常来常往交了无数次手,细细数起来,可用千万字句来描述那人,此刻却都没有必要。是以喻文州只是点点头,无需言语。

本来明日霸图与兴欣约战,对手越强越是棘手,可张新杰竟然莫名有点安心,还生出一点高兴。

这并不寻常,张新杰知道,但他并不意外。


“多谢。”他轻轻拍了拍喻文州手背道。喻文州看他的眼睛里也微微闪烁着笑意,想必喻文州明白这种心情。

两人默然相对片刻,喻文州忽然握紧张新杰的手,道:“这人是越老越难对付了,你可要小心。”

张新杰慎重地回答:“不用担心,霸图从未掉以轻心。”

喻文州为他的一本正经莞尔,又道:“我庸人自扰罢了,你总得准我担心你。”

这下连张新杰都能听出其中逗弄的意思,反问道:“你怎么个担心法?”


单刀直入。


这句话太过挑衅,纵使喻文州性子再温和也不由被挑起了斗志,借着相连的手把张新杰拉近,直到两人鼻尖都快贴上,呼出的气在空气中如胶似漆。


“就在这儿?”喻文州最后问了一句。

“快子时了。”张新杰答完,率先压了下去,消除了两人最后的距离——犹豫不是他的风格。


~~~~~~~~~~~~~~~于是小触手们愉快地帮忙熄灭乐蜡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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